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盧夏文翻譯

多年後隨著社會提高和說話成長,「信、達、雅」的標準也浮現侷限不足之處,很多譯家都曾提出批改或賦予不同的解釋翻譯例如林語堂於〈論翻譯〉一文把嚴復的「信」改稱為「忠厚」,指譯者對於原文作者該負的責任,需「忠厚於原文,不負著者的才思與用意」;把「達」改稱為「通順」,是譯者對於譯文讀者該負的責任,且「與平常作文之通順問題無甚差異」;而「雅」因無法充份申明藝術詩文戲曲的翻譯特點,林語堂就把「雅」代換為概念更大的「美」,成為譯者對於藝術該負的責任,應「以原文的氣勢派頭與內容並重」。思果也有類似的修訂,把「信、達、雅」改成「信、達、貼」。「信」是表出作者原意,不要表錯;「達」是指讀者看得懂作者原意;「貼」則是指「原文的體裁、氣焰、措辭人的身份等各方面是不是做到恰到好處的地步」。而劉重德則把「信、達、雅」改成「信、達、切」翻譯「信」為保全原文意義,「達」指譯文通順易懂,而「切」乃符合原文氣概之意。劉重德認為嚴復的「雅」只不過是各文體風格中的其中一種,特別是指古漢語,不合用於現代中文;而「切是個中性詞,合用於各類分歧的氣勢派頭」,故將「雅」改為「切」,成為新的翻譯標準。別的,吳潛誠更直言指斥嚴復的「信、達、雅」不達時宜,他認為現代文學作者氣勢派頭變化無窮,許多作品(如荒誕劇)的原文既不達又不雅觀,則譯文若何求得既達又雅?充其量一個「信」字以求忠厚於原文也就夠了翻譯趙元任於〈論翻譯中信、達、雅的信的幅度〉一文中也有雷同的見解,他認為假如原文不雅觀不達,而譯文達雅的話就失約了,是以「照舊得拿信作為翻譯中的根基前提」。